Alex × Barbara
因为我的好工友巧克力派同学没有忍住画了AB,为了能和他做好丽友派我决定为这个混乱邪恶的cp添砖加瓦一起上班。
其实还有后文但我现在没时间写了,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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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芭拉讨厌别人打扰她的世界,特别是工作时。地下医生也不是什么明面上的工作,一方面讲求精准,另一方面要求谨慎,她可不喜欢在对着机械手臂深入研究时突然被人从身后偷袭。
  但她建在贫民窟居民区之中的小医院还是每日都有访客来访,如果说是工作她也就作罢,偏偏这小岛上并没有那么多的黑帮火拼,每天来访的永远也只有她烦透了的笑眯眯的特工。
  为什么小岛上会有特工?
  芭芭拉懒得去想这个问题,露米娅岛上都能有她这样的地下医生了,有个从鸟不拉屎的北方来的克格勃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实话对于亚历克斯这个人,芭芭拉什么都不关心,也没有半点想要了解的好奇心,她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为什么他总能一天不落,带着身上没屁点严重的伤出现在她的手术台后面。芭芭拉的手术台基本上就是她小医院的全部了,反正什么疑难杂症都是在这张白的不能再白的破床上解决的。
  当然她是不会“请”这位莫名其妙的特工到她的手术台上躺躺的,毕竟他的伤真的不值一提,仅仅是手臂被小刀划破一道口子他都能特地跑来芭芭拉这儿,有一次甚至以“不小心被玻璃碎片扎到手”为理由,硬是要芭芭拉用纱布把他的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起来。
  “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一直来找你吗?”里昂有一次帮她带披萨外卖时终于没忍住地开口。
  “谁知道,我怀疑他有受虐倾向吧。”
  过了两天西尔维娅来的时候也说起了这件事:“你就不能往别的方向想想吗,比如说……之类的?”
  “你说什么?”从一堆假肢中抬起头的芭芭拉问,她正在逐一尝试给这些断胳膊断腿装上稳定的电力能源。
  “没什么,”友人撇了撇嘴,“反正这样也没什么问题,至少我觉得是吧。”
  芭芭拉无视了随性的机车手的自言自语。
  不过该死的特工还是每天都来找她,偏偏对方身上的确有受伤也愿意老实付钱,芭芭拉试过几次,把包扎小伤口的费用提到高得惊人的价格,谁知道对方还是那副笑嘻嘻的嘴脸,翻开皮夹克从内袋里掏出钱包,按她说的数字老实摸出几张大钞,再轻飘飘地把钱往她为了方便活动而露出的后背缝里塞。紧身牛仔裤到的确是夹住了那几张钞票,当然芭芭拉反手就是一个钢铁机械臂,最后结果是对方头上多出了三圈绷带——这大概是亚历克斯在芭芭拉这里治疗过的最严重的伤了。
  今天特工也有来,金发的克格勃戴着墨镜弯腰走进她小医院稍矮的门廊,被墨镜挡去了大半的脸上只看得见那让人焦躁的笑容。
  “今天又是什么毛病?”
  “不小心被捕鼠夹夹到了指头。”
  “哪根?”
  亚历克斯似笑非笑地把左手递给了她,芭芭拉看到在第四根手指的指节处有一道发红的伤痕。
  “给你滴两滴红药水就好了,哦,记得把钱留下,和昨天一个价。”
  “帮我包起来吧,医生。”金发特工一如既往死皮赖脸。
  “……付了绷带的钱就行。”
  芭芭拉已经放弃思考为什么每天亚历克斯都要重复着这样无聊的事情了,只要她不做亏本买卖,其余事情就随神经特工去吧。
  绷带拿来了,轻伤中的轻伤患者不被允许上芭芭拉的手术台,一米七八对外声称自己一米八的特工只有小板凳坐,当然也没有迎宾饮料,水杯里的冰块还是他自己趁着芭芭拉去药箱找绷带时去从冰箱里偷偷挖出来的,至少在这个方面克格勃无所不能。
  芭芭拉算不上好心情地拽起对方的手,将减小的绷带往他受伤的指头上缠去。
  “究竟是怎样才能被捕鼠夹搞出这样没用的伤啊。”
  “哈哈所以说是一不小心,受伤方面,医生应该比病人更了解才对吧~”
  “叫你一天到头都带墨镜,活该,”芭芭拉在指腹处给绷带打上一个结实的小结,宣告治疗的结束,“都说了这种小伤就不要来麻烦我了好吗,我也是很忙的。”
  “在我看来可是很严重的伤势,你看,特工得随时保持警惕,手指头受伤可是件大事呢。”
  芭芭拉懒得听他鬼扯,低头把多余的绷带缠起来,顺带向他不耐烦的挥手,希望他早点滚出属于她的小天地。
  “今天也,有劳芭芭拉医生了。”
  特工惯有的轻笑在她耳边响起,芭芭拉抬起头,看到对方将她刚包扎好的手指放到嘴边,颇为绅士而又刻意地轻吻了一下。
  “明天再见。”
  芭芭拉那一刻忽然就理解了西尔维娅曾经想和她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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